怕。”陈斌冷冷盯着对方。“我早就想把祖臣彦这个只会长吁短叹的货色撵回河南去了……崔二郎若来,又不想被人知道,正好来做个隐身的内史,然后与他还有阎庆一起把张龙头身侧的这个文法吏架子搭起来,这样我也好腾出手,与阎庆认认真真做个计较,把地方治安人事权全部拿来,到时候专门派人到你身边监视。”
谢鸣鹤讨了个没趣,复又叹了口气:“今日见识到了有趣的事情,却个个都冷冰冰,也是艰难。”
“你不如担心下自己……”陈斌无奈至极。“你到底要不要领一营兵?再不说清楚,人家般县那里只当你自家不愿意领兵了。”
“我是想胜负万兜鍪的,但领兵便被一营兵给栓死了,我这性子真坐不住。”谢鸣鹤无奈以对。“所以委实难决。”
“世族作风,好虚弃实、瞻前顾后,所以咱们南朝一败涂地至此。”陈斌仰头叹息。“咱俩算是南陈余孽里最出挑的一批了吧?”
谢鸣鹤终于讪讪。
几乎是同一时间,崔氏子弟暂住的别院里,崔肃臣将手中文书展示给了崔二十六、二十七,然后宽慰:“好了,不要哭了,清河崔氏安了……你们谁留在此处与张龙头做报备,谁跟我回清河,依次找漳南史都尉、历城韩副都尉跟茌平孙郡丞算账!问问他们,到底为何要加害我等无辜良民?”
二十六、二十七止了啼哭,犹犹豫豫,战战兢兢,面面相觑,半晌方才由二十六来问:“二兄,我等经历如此一遭,委实丧胆,要不我俩都留在将陵这里?”
饶是崔二郎素来深藏不露,今夜也连番破防,忍不住“啧”了一声。
s:大家元旦快乐……2023了啊,以前都祝大家发财,现在祝大家吃饱穿暖,全家平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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