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思想状况……呃,就是想法。得有几个人多抽空跟兄弟们聊聊,注意他们都在想些啥。一来,虽然咱们是头,可毕竟不能全部代表兄弟们,也不可能知道他们到底在想些什么,多听一听,多聊一聊,对咱们大家都好;二么,咱们现在是身处险地,一个不好就有可能全军覆没。这可是事关生死存亡,一丁点儿也麻痹不得。可刚刚阿福的话却让我发现有些兄弟却太过乐观,这不是好事,所以,咱们得多劝劝,多引导。”
“这还是我的错?”刘通福不满道。
“不是你的错,要是一般的情况,咱们抓了他们的人,我也要高兴,也要得意,可是,咱们现在跟美国人不是一个重量级啊。如果把咱们比成是一个刚学会走路的小孩儿,那现在咱们对着的就有可能是一个身高万丈的巨人。只要他们认真起来,弹弹手指头就能整死咱们。差距太大,区区五百人,哼……”郭金章摇了摇头,苦笑一声,“远远不够啊。”
“我也觉得你说的有理。可是,我有句话一直想问你。”李阿生郑重道。
“说。”郭金章道。
“你先前是不是说过,咱们就算是逃出了美国,也逃不过美国人的手?”李阿生问道。
“……说过。”郭金章愣了一下,他没想到李阿生会问到这个,不过这话他确实说过,而且还不只说过一回,所以也没有否认。
“现在你又说,咱们有了这五百个白人俘虏,也没法跟那些美国人谈好,他们也十有不会放过咱们。”李阿生又道。
“没错。”郭金章再次点头。
“那怎么办?”李阿生向前倾了倾身子,“跑不行,就算是跑出了美国也不行;打不行,咱们抗的是一个国家,只要人家一认真,咱们就是死路一条;有俘虏不行,谈判不行,白人不可信,答应的事情也有可能反悔……那咱们怎么办?不是早晚都是死路一条?”
“也不见得。按金章的说法,咱们要是躲进落基山,找个见不到人的地方,应该还行。”赵大昌嗤笑了一声。
“别打岔!”钱世德白了他一眼,“阿生问的是正事儿。”
“阿生,你真的在想这些问题?”郭金章凝视着李阿生,好一会儿,才问道。
“没错。这两天我一直在想。”李阿生面无表情,“我不相信你说的这些,可是,又总是担心。在大清,当官的根本就不能信,朝廷更加不能信,虽然咱们现在是在美国,可是万一……就像你说的,咱们不像是那些白人,他们就算死了成百上千人又怎么样?这里有的是。可咱们就这么丁点儿,死一个都受不了啊。”
“我很高兴。”郭金章长出了一口气,“因为我们终于有人开始认真的思考问题了……这是进步。”
“进不进步的先等会儿。”钱世德摆了摆手,“金章,你有见识,说说,咱们怎么办?总不能这么一直耗着吧?”
“当然不能这么耗着。因为咱们根本就耗不起。”郭金章叹了口气,“可是我也没什么好办法。人家势力大,所以人家想干什么,想怎么干,都可以。可咱们不行,只有被动地见招拆招。想活下去,就只有提高警惕。”
“就只有这一招?”侯南皱眉。
“大战略上就只有这一招。”郭金章挺了挺腰,“不过现下最紧要的,就是要看这一场谈判的结果了。咱们得重新布置布置,另外……多希望一下那些美国佬儿能有点儿诚意吧。”
谈判。
“谈判就谈判,可偏偏为什么要选择我们这个地方?”
艾瑞特·巴里觉得自己完全是遭受了无妄之灾。身为甘尼森的市长,他从来没有想过,自己有朝一天居然会碰上这么一个大事件……即便是在科罗拉多这样的州份,甘尼森也只能算是乡下而已。按照规律,大事件不应该都是发生在那些大城市的吗?怎么偏偏就跑到甘尼森来了?
“巴里先生,有些事情并不是我们想选择的。”朗拿·特纳,那位一度想过去撬夏洛特的墙角,跟丹佛市长夫人能够春风几度的州秘书。平时,他的表现总是那么的温文尔雅,看上去就是一个地道的绅士。可这一回却不同,整个人好像是蒙上了一层尘土,头发更是散乱不堪,说句话都好像要吐出几口沙子的模样,像一个在野外过了半个月的牛仔更多过像是一位州长秘书,而且还是负责重要事务的秘书……不过这也难怪,朗拿·特纳是刚刚从丹佛一路快马加鞭赶过来的,因为事情紧急,中途基本没什么休息的时间。而为了这个任务,他还不得不跟一位刚刚勾搭上的贵妇惺惺惜别。
“那些人的条件很苛刻,在甘尼森并不合适。”巴里叫道。自从确认眼前这位真的是州长秘书兼特使之后,他就不停的向外倾诉苦水。他实在是不想让这场谈判在家门口举行……丹佛可是前车之鉴。那还是州治所在,自己这么一个小镇根本就没法比,万一双方谈判不成冲突起来,甘尼森岂不是有很大的可能被人从地图上抹去?一想起这个后果他就不寒而栗……他当这个市长可不容易,甘尼森也才刚刚建市四年,只有四年啊!
“不,州长先生觉得甘尼森很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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