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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目光陡然看向远空。
哪里还有那道厄族战神的身影？
“这……到底是怎么回事？”
“我……到底是谁？”
夜君临忽然迷茫了。
从始至终，就没有两道身影。
只有他一道身影。
他，一直都在与不存在的意志战斗。
或者说，他，就是那道意志。
那么现在。
他到底是夜君临？
还是厄族战神？
“咳……”
夜君临手按着额头，感觉到一股仿佛灵魂都要分裂的痛楚。
而就在这时，一双玉手，扶住了他脸颊两侧。
夜君临看着眼前的女子，喃喃道：“我，到底是谁？”
云璎珞看着夜君临，美眸中有种温柔如水。
她丹唇轻启道。
“你是夜君临，也是君逍遥，是我最在意的人。”
“君逍遥？”
夜君临一怔。
云璎珞抬起玉手，搭在夜君临脸上的白骨面具上。
然后缓缓摘下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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