铁饭碗，也是一个问题。
还有天坛的温室大棚，这是目前京城唯一一家四季能够提供鲜花的地方。
宁卫民的原计划是坛宫自用之后，还能解决马克西姆和美尼姆斯的鲜花需求。
其他的如果还有多余的，就照顾一下那些和皮尔卡顿公司有合作的涉外酒店。
然而很快他们就接到了市交际处的电话，要求尽可能优先满足市里重大活动的需要。
京城饭店和四川饭店也遣人来询问，这哪一方都是吃罪不起的。
为了不把创收的好事办成开罪人的坏事，宁卫民反倒要开始算计，在产量提高之前，怎么缩减自己的需求了。
最近唯一的好事，似乎只有跑到花城的古四儿打回来电话说，确实有人知道宁卫民要的那种鱼，不过要弄到颇费周折。
不但需要时间，需要专用的养护设备来走私，而且花费不菲。
恐怕银的得一万块一条，红的和金色的得两万一条，这还不算弄回京城去的钱。
总之，宁卫民是感到扯着蛋了，他不能不为自己步子迈得太大承担一切后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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