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?难道你们还想回到那个时候去吗?”>
“过去咱们总说世界上还有三分之二的人处于水深火热之中,现在回头看看,水深火热的原来是咱们自己。我和胡书记不敢拿自己和步鑫生比,可我们也真心穷怕了,都想带着大家过上好日子。可以我们的条件,想过好日子还能怎么办呢?只有一条,吃得苦中苦,方为人上人。”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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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在这儿先表个态啊,春节三天,我和胡书记都会全天在厂里上班,会尽力为大家安排好协调工作和后勤保障。至于你们愿意加班的人,不但厂里给加班费,事后还有补假。”>
别说,这次除了礼和理,还有利,许平治没白费口舌,总算是有点打动大家伙了。>
有人就说了,“行吧,书记和厂长既然都这么说了,我们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。过节加班,可以算我一个。不过三天都上班的话,我可没法跟我老婆孩子交待?您怎么着也得把大年初一留给我吧?”>
这话一出口,引出了哄笑声一片。>
还有人说,“书记、厂长你们肯以身作则,带头加班,我们佩服。难得有干部像您二位这样的。但皇帝不差饿兵,我们得问清楚了,这加班费给多少?我们要是真把技术提前完善了,让厂子拿到订单了。有没有额外的奖金?”>
跟着就是七嘴八舌的吵闹了。>
“厂长,我认为该有额外的奖金……”>
“书记,对了,刚才您说还会补休,那补几天?我们自己可以挑日子吗?”>
说实话,胡宽富和许平治此时的心情是既欣慰,又矛盾>
欣慰的是,大家毕竟吐口了,这就让他们距离成功的目标又进了一步。>
矛盾的是,他们没想到大伙的额外要求都不大好满足。>
然而就在他们打算再进一步合计的时候,意想不到的的情况发生了。>
房门打开,几个上了岁数的人突然走了进来。>
这登时就让所有的吵吵声消失得无影无踪了。>
“赵师傅、刘师傅、黄师傅,你们这是?”>
来者胡宽富和许平治全认识,都是厂里退休的老师傅。>
“胡书记,许厂长,咱们不用这帮混小子了。我们老哥儿几个过年来帮忙,行不行?”>
“对,我们不要加班费。甚至不要厂里管饭,我们自己带。”>
“门外我们听着就有气,厂里指着这帮小年轻不行,他们根本就不爱厂,都是白眼狼……”>
这些老师傅们的话,立刻让年轻人们面红耳赤,甚至有几个人叫上了“师傅”。>
老师傅们可傲娇得很,此时都不认徒弟了。>
一个甚至说,“你甭叫我师傅,我也没你这徒弟。加个班,你也敢跟厂里讲条件了,你多有本事啊!你现在这么能耐,我得叫你师傅才对。”>
这时反倒是胡宽富和许平治替年轻人们说上话了。>
他们向老师傅们解释说,当下政策是多劳多得,已经不讲纯粹的奉献了。>
工人干活当然不能白干,也要讲物质回报的。>
可老头们倔着呢,根本不认这个理。>
赵师傅说,“讲物质回报,对。可还得分情况。咱们厂现在多难啊?正是需要大家一起尽力,共度难关的时候。难道大河都没水,小河还能有水吗?难道厂子好了,大家的日子还会变差吗?这么点道理都不明白?更何况厂子是集体的,没听说给自己家干活,还提条件的?这叫敲诈,叫落井下石。”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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