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,啊,就是你以前上班的重文门旅馆,现在那儿改饭店了……”>
这又是一个出乎意料的冒犯。>
罗广亮嘴里可从来没有没影儿的事儿,他既然说了,那就一定是事实。>
没想到这个新园长还在调查天坛工艺品的货源,居然想要偷他的家啊。>
而牛主任那个一贯显得敦厚实在之人,居然连这点诱惑都受不了,也真是令人意外。>
真是不过事儿,不识人啊。>
这就让宁卫民原本想责怪张士慧咋呼的话咽了回去,目光少见的锐利起来。>
小陶在一边听着除了生气,还有纳闷,“宁哥。这家伙好像跟您叫上板了啊。这种事儿他都干得出来?够阴的,要不是知道他是旅游局的,我还以为丫是干特务的呢。您到底是怎么得罪他了?”>
宁卫民眯眯一笑,不露声色,“我也想知道呢!我和他还没见过面呢?”>
没见过!>
这一下,大家集体炸了!>
都不相信,怎么这世上还有这样莫名其妙的人,干出这样莫名其妙事儿?>
而这种气氛下,自然又把能咋呼的张士慧给显出来了。>
“卫民,咱跟他们干吧。别人不敢说,但我敢保证无论是咱们坛宮饭庄的人,还是斋宫的人,都听你的。无论是你想阻止提案通过,还是给这孙子点厉害看看,都无所谓。我看,干脆闹一场罢工得了。那个龚明程不是想把持财权么?行!让他把持吧!我看有谁能支持他的工作?而且用不了一个月,我就保证,坛宮就得亏损。真以为餐饮那么好干的呢。看丫的到时候傻眼不傻眼!”>
宁卫民这次是真受不了。“你没事儿吧。就显你能是吧。还罢工?为了不让投资方合理合法的进行监督工作?我看该找个地方好好数数自己脑细胞去。”>
张士慧被损,登时有点不好意思了。>
“我就是太义愤填膺了,忠心可表啊。另外也想告诉你,咱们的职工也和我一样,对你都是一条心。别的地方不敢说,可咱们坛宮的兄弟们和斋宫的姐们儿听谁的,这我还是有谱的。从上到下,甚至远在承德的杜阳和潘龙也一样,他们都只认你这个领导。没别的,大家都知道坛宮是你一手创造的奇迹,也只有跟着你才会从一个胜利走向另一个胜利,哪怕现在情况不太乐观,出了这么个妖孽,也无所谓。我就敢说,哪怕你要撂挑子了,或者单干了。哎,你一句话,那就跟水泊梁山似的,所有正规军宁可不吃皇粮了,也得投奔你的山头。……”>
“这话说的是。”养鱼的古四儿也随之附和,“卫民,我来找你不是想给你添麻烦的。你给我安排的那个潘家园市场就挺好。我都有自己的店面了。你的龙鱼放那儿,养的更得好。所以今儿啊,我来就想跟你说一句话。这件事,是走是留都听你的。这件事,你得为自己想想,不该让步的别让了。你做的够多了,别太委屈自己。你这人那哪儿都好,就是性子太软化,碰上混蛋太吃亏……”>
孙五福笨嘴拙舌不会说什么,这时候终于找着了搭茬的话头,“对,毛病都是惯出来的。咱不惯他毛病,啥人嘞,就怕这要瞎指挥的。不瞒你说,天坛他们自己人都炸了,骂他们园长不是东西……”>
这些话都是听得很暖心的啊。>
不过宁卫民还是没作声,这事要想妥善解决没那么容易。>
而且这事闹得这么严重,里面肯定另有乾坤,没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的。>
如果不搞清楚,他一时也无法做出决断,毕竟牵扯到太多人的生计和生意。>
有可能的话,他自然不想带给无辜的人过大的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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