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绝对靠不住,根本不允许他心慈手软。这是价值观决定的。”>
宁卫民所说的道理,以皮尔卡顿的见识当然不会想不明白,不会不理解。>
他只是脑子一时沉浸在好友糟糕的变化上,还没有转过弯来罢了。>
这下被宁卫民提醒了曾经忽视的地方,登时看到了不妙的未来。>
没错,当没有道德底线,唯利是图的人,面对一个准备投降的正派绅士时。>
那么他绝对不可能学会适可而止,必定会选择全部吞下。>
或许是蚕食,或许是一击必杀,都不会影响最终结果。>
“哦,不,你说的对,我们可能从一开始就错判了对方阵营的主导者,恰恰有点小瞧了那个背叛者。的股权在他们三方共有的公司名下,天啊,假如那个贝尔纳·阿尔诺才是真正能控制那个公司的人。那也就是说,哪怕是亨利代表向伸出橄榄枝也没用。只要他并不希望这样,从中作梗的的话,这件事就一定谈不成?亨利注定失望。而那个人恐怕会要出更高的价。是亨利无法接受的价码。”>
皮尔卡顿自以为已经看到了残酷的现实,然而宁卫民却认为情况比他想象的更悲催。>
“恐怕还不止如此呢,您还是太善良了。如果依我来看,如果主导人已经换成了这位阿尔诺先生,我认为他的目标会把整个吞下去。而且不但的拉卡米耶先生要承受灾难,恐怕那边,也会自食恶果。弄不好那位原总裁——阿兰·舍瓦利耶先生,他的下场还不如您的朋友……”>
宁卫民的断定是如此的悲观和黑暗,这一下,大师是真的没抓挠了。>
他的脸上涌现深深的忧虑陷入了沉默,估计心里也在骂娘,直到两三分钟之后才重新开口。>
“宁,你认为我们该怎么办?是不是应该折返回去,再好好跟亨利说说?”>
皮尔卡顿问的直截了当。>
这个问话表面上好像是在急切地表达对于朋友的担心和关心。>
但对宁卫民而言,却是一种恭维之词。>
因为证明大师已经充分认可了他的判断力,已经把他当成了自己可以依仗的对象,认定他是比自己更擅长处理这个问题的行家里手。>
“不,那是白费力气。”宁卫民很享受这种信任,于是直言不讳地说,“哪怕您回去您的朋友不会听劝的。您了解他的性格,这个时候,您说的越多,他反而越顽固。我们只能等他主动来找我们。不过我看也用不了多久,也许几天之后您就能从电话里听到这位绅士气急败坏的声音,他会怒火滔天的恳求您再帮他一次的,哪怕付出任何代价。”>
“对,你说的对。”大师发了一会呆,最终恐怕衡量好了亨利·拉卡米耶如今的偏执,不是他能说服的,不由沮丧地叹了一口气,“看来,我们目前好像能做的也只有等待了。”>
然而宁卫民表现出的却是摩拳擦掌的积极态势。>
“不,要是那样就完了。要想尽量占据优势,我们恰恰应该当机立断。马上就行动起来。”>
大师又不禁愣了一下,“马上行动?你的意思……是我们按原计划行事?可……亨利……”>
“不,我们不考虑您的朋友了,我们自行其是吧,先干起来再说。反正您的朋友迟早也会被逼得走这一步的。要说现在唯一和计划有出入的地方,是您还可以催促一下您的这位朋友,尽快和我们签订专利授权合同,再把钱都打过来,这样,至少我们手里还能多些资金。”>
大师没说话,深锁的眉头显示他在做最关键的考量。>
而宁卫民既然把话说到了这里,就已经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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