臻的刀下不断延展,无论冰棺怎么膨胀,无论冰棺里的吴斋雪怎么后退、怎么腾挪。其身和圣魔之间的距离,只是越拉越远,永不可近!>
还有虎视眈眈的太虚阁众人,蓄势未发的书山……>
肯定有机会的,超脱的存在非我可以设想——圣魔正这么想,便对上了吴斋雪的眼睛。>
暗金色的魔瞳,染上了七恨的黑。>
仅以“吴斋雪”为凭借,绝对没有任何机会——这是七恨以超脱眼界做出的判断。>
所以祂立即接掌了圣魔。>
先前是遥控,现在是意临,这一步意味着,当祂的意志离去,《礼崩乐坏圣魔功》就会立刻崩溃。要想再次回归,少说也要万载时光,或者相类于万载时光的代价。>
这是魔界难以承受之重。>
但也是七恨这尊唯一的超脱之魔的选择。>
所谓魔族的大局,当然在祂七恨身上。>
左丘吾体内喷薄将出的力量,在这个魔瞳遽转的瞬间,竟都被压下了几分。>
“如果觉悟有用,你就不会这样站在我面前。”圣魔此刻已经归显为原来的儒生样貌,那边吴斋雪还在姜望的攻势下左支右绌,分心于此的七恨,只是抬手在身上拂了拂,便将烈焰都拂去。>
一尊历史投影,和一尊圣级魔物所能体现的力量,根本不能够相提并论。>
“如果【节】有用,怎么只有司马衡不弯腰?”>
祂说着,伸出手来,竟然跨过重重阻隔,在左丘吾的后脊,取出一块骨头……那正是左丘吾修成的节字儒骨!>
“这东西,当年我也有。”祂淡笑着,将这节骨头,扔进了燃烧中的烈焰里。>
烈火立炽三丈!>
后面的话祂没有说,可修成节字儒骨的吴斋雪,后来怎么样了,所有人都知道。>
同样是圣级力量,可是双方的运用不同,竟造就了碾压的结果。>
但从始至终,左丘吾都死死地攥着那卷暗金色书简,在七恨予取予求的时刻,他的手也一直都在圣魔的魔躯内部,忍受着魔气的纠缠,试图调整这无上魔功的篇章——>
他当然不可能改变《礼崩乐坏圣魔功》的本质,无法剥离它的不朽之性。但知道怎么讲一个故事,将这部魔功包裹,令它再现人间的日期,无限延长。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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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丹血为魔,以指骨为笔,左丘吾的力量在暗金色的书简外“雕刻”。>
这是一个相当复杂的故事,也是他这么多年的准备之一。他已经谋篇许久,此时认真书写,认同如飞。一旦故事完成,魔功便匿藏其中。恐要等到万载之后又万载,某个身怀魔缘的“读者”,才能将它寻觅。>
而一旦此功匿藏,由这部魔功为基础新生的圣魔,自然也就不能再存在。>
然而这个时候,从那暗金色的书简里,也发出声音——>
“魔之圣者……不够面对你吗?”>
左丘吾在《礼崩乐坏圣魔功》上所做的一切,瞬间就被七恨察觉。>
儒家的手段,七恨太了解了。>
暗金色的纹路,爬上了左丘吾的五指,如筋络般在左丘吾的手上蔓延。>
“这么喜欢讲故事吗?”七恨恶劣地笑,圣魔的食指,点在左丘吾的眉心,祂的声音一下子恍惚起来,恍惚又恢弘:“你呕心沥血,只为挽救书院。你将勤苦书院写成史书,以此割除魔患。你做了你能做到的一切,可惜人力有穷,天不遂愿。”>
“你牺牲了所有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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