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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刻的吴斋雪,更像是吴斋雪的历史投影。是在某个时刻,以吴斋雪的历史姿态所留下的剪影,属于照猫画虎,而不是真正的恶虎。并不是真正从某个时空抓来的吴斋雪。>
左丘吾当然知道他把吴斋雪拽下来,是一件多么令人惊惧的事情。他也已经感觉到,一道道恐怖的攻势已经临身待发。一旦他的解释不够合理,刚才选择了中立的太虚阁,立刻就会与他对决生死。>
他说道:“当年的《礼崩乐坏圣魔功》,本是以吴斋雪为目标!”>
“苦于天人永沦之厄的吴斋雪,卷进帝魔君的布局里,本该成为圣魔君归位。”>
“那是一段漫长的故事,总之吴斋雪一步步走到了绝境。”>
“避无可避的他,却回马一枪,彰显极欲,不弃礼乐,主动选择了《苦海永沦欲魔功》!其以欲魔君之尊降临魔界,算是撬到了一点主动权……此后又以《七恨魔功》替之。”>
“那时候的吴斋雪,是游历天涯的史家名儒,其出身的南山书院,在他年轻的时候就被夷平。他跟我们勤苦书院的一位大儒交好,那时常来书院讨论学问——”>
“选择《苦海永沦欲魔功》的时候,吴斋雪也把这部摊在他身上的《礼崩乐坏圣魔功》,隐秘地留在了书院里,等待这部魔功获得传承。”>
“这就是勤苦书院留存此功的原因。”>
“在楼约成就恨魔君、田安平成就仙魔君后,想必诸位也不难看出来,这部《礼崩乐坏圣魔功》的伏笔,就是七恨为自己超脱这一天所做的安排。”>
左丘吾五指成笼,将闭着眼睛的吴斋雪囚于其间。>
另一只手仍然按着圣魔的头颅在撞,如舂米捣蒜。>
在接连不断的哐当声响里,他继续说道:“司马衡早就察觉到不对。但因为被魔意所侵的几位书院高层的阻挠,他当时没能揪出《礼崩乐坏圣魔功》。不过他也在历史长河里截取了吴斋雪的投影,存留在时间坟场,等待有一天将其反制。”>
“那时候谁也没有想到,七恨会跳出魔祖所定的命运,成就超脱。也没人能想到,司马衡会失陷在历史里……”>
“七恨成就超脱后,祂的一切隐患都被抹掉,一切分离都要回归。但因为【历史坟场】和【迷惘篇章】的特殊性,这份投影没有立即回去,也无法体现超脱的力量。”>
“可因为超脱者的强大与不可测,这份名为吴斋雪的投影,还是侵染了司马衡。”>
“这是司马衡迷惘的原因,这是剧真君你觉得他有时候不是他的原因。”>
左丘吾认真地道:“他有时候的确不是他,他有可能作为史家宗师吴斋雪归来。”>
这的确骇人听闻。>
意海之中,白日梦桥上,众人不免各惊。>
但在湖心亭里,也都没有表现。一个比一个镇定。>
“所以,这才是左院长一定要封印司马衡,将他束之高阁的原因吗?”秦至臻沉声问。>
当左丘吾将整部《勤苦书院》的力量都调动,棋盘的部分限制已经被打破,内外交流不必再通过棋子。>
众人瞰棋格,如立井边观井中。>
左丘吾在井中摇了摇头,否决了秦至臻善意的猜想。>
他说道:“我把司马衡推回迷惘篇章的时候,还不知道他被吴斋雪侵染了,这是最近的对弈里,他用他的棋告诉我的。”>
“左先生现在要如何作为?”剧匮淡声问。>
左丘吾定声道:“我封禁司马衡,跟吴斋雪无关,是因为他走错了路,还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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