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敢不执行不是?”
袭珂心虚了,原来还真给白富美给说对了,她脑子现在怎么越来越不会转弯了呢?愣是被人说了一顿,才觉着舒服。
“他人捏?”左右看看没发现楠爷的车。
“前面道儿上,自己去吧。”教导员指指前面的道儿说。
告别教导员后,袭珂背着沉重的军用背囊,踩着稀泥路走了。
因为天儿刚下过小雨,把山里的泥土路弄得熙熙攘攘的,一脚下去,陷一个洞儿,一脚在下去!起不来了!
袭珂心里开始抱怨了,咒骂着楠爷。
装什么酷啊!开进来一丁点要死人啊!怕着稀泥弄脏了你的车么!没良心的!没良心!白眼狼!今晚休想上她的床!
一路很艰难地走到了正道儿上,终于看到楠爷车的影子了。
这丫真捡方便,竟然停在水泥道儿上!
非人哉啊非人哉!
而楠爷还优哉游哉倚在车门上吸着烟,那姿势,那动作,还有那吞云吐雾地境界!活活一乐享人生的样儿啊,她哭…
她气呼呼走过去,裤子下半身全身厚厚一层泥,啪嗒啪嗒的走。
怕弄脏车?就凭她这身儿,不弄脏也是毁灭性的难度。
楠爷见不远处那个灰溜溜的人过来了,浑身是泥,包括连脸上都溅的有零星点儿。
他笑着过去,接过她的军用背囊,挑逗她“怎么样?猫儿,走这路爽吗?”
袭珂没好气恨了他一眼儿。“你故意拾辍我啊!”
“我不管啊,反正这身我就这样了,交给你来收拾,等会弄脏你车,我也不会管的,哈哈哈。”袭珂开始耍赖皮了,自认为这无赖耍的天衣无缝。
楠爷将背囊丢到后车厢说“把裤子和鞋子脱了。”
袭珂吓瞪了眼,瞠目结舌“脱…脱了?”
楠爷关上后车厢,走过来摘去她的军帽,巧妙地取了她头上的橡皮筋,长发铺泄而下。
袭珂打开了他的手。“抽什么疯呢!”
楠爷一手搭在她腰上,低声问“需要我帮你脱吗?”
袭珂牙齿发着颤“真要脱啊?”
“看我这样子像是说着玩的吗?”楠爷挑眉。
袭珂小嘴儿一撅,迅速解开腰上皮带,将裤子脱下,好在里面穿了一条御寒裤,所以才避免曝了光。
将鞋子脱了后,一下就忍不住外面这寒风习习了,一股脑打开车门钻入车厢,一气呵成。
“这个要扔了?”楠爷拿着她的脏裤子问。
袭珂摆手说“别浪费,军装可是每个军人的魂儿,丢后车厢回家洗洗就能穿了。”
楠爷点头笑“猫儿,不错啊,总算是找到当军人的感觉了?”
“那可不是。”袭珂垂下眼儿嘟哝一声,回想着这几个月发生的事儿,渐渐地,她融入了这个叫獠牙的集体,当然,没有任何人逼她。
楠爷进入车内,抓起副驾驶上一袋东西丢给后座的她。
袭珂好奇撂开袋子,里面是她的衣服,有衣服有裤子,均准备好了。
袭珂激动地颤了声儿“楠爷,你真是个闷**。”
楠爷星眸危险一眯“你说什么?再给你一次机会。”
袭珂意识到自个儿说错话后,嘿嘿干笑道“我说你真是个好男人呢!”
“算你识相,快换上,别着凉了,到时又来像树袋熊一眼缠着爷。”楠爷没有看她,径直轰油门走了。
袭珂快速将衣服裤子换好后,趴在座上,眼皮越来越沉重,直直睡了过去。
当楠爷将车停到淡台时,正准备下车叫后座的女人下车,转过头去,却发现她已经昏昏睡了过去。
这两天的考核是挺膈应人的,再加上昨儿晚战斗到凌晨,这妞儿是累了。
他打开后车门,动作轻柔地抱起她,生怕动作大了,惊醒了她。
袭珂生性敏感,感觉到有人在翻弄她身子。
她不满地哼唧了两声,觉着这怀里的味道既觉得熟悉,又觉得安全,往里面些挤了挤,再次睡了去。
楠爷将她抱进去正要刚放在沙发上,袭珂难耐地扭动两下,睁着朦胧惺忪的睡眼盯着他。
“醒了?”
袭珂伸懒腰,如梦初醒。“这么快就到了啊,楠爷,今儿我兴致好,我给你做顿晚饭呗。”
“嗯。”楠爷揉揉她蓬乱的青丝。
袭珂爬起来,亲昵蹭蹭楠爷鼻子。“那你去叫徐女士帮我把那沾满稀泥的军装洗了?”
平时都是她顺便丢在洗衣机里就算了,但是看到那身厚实的泥,夸张的都可以刮下来敷墙壁了,她确实不想动它。
“嗯,好。”楠爷应道。
接着袭珂去找好拖鞋穿上,蹭蹭往厨房去。
一顿比较家常的晚餐在袭珂精心料理下,完成了。
袭珂做的饭菜,同众多普通家庭一样,没有山珍口味配饰,没有燕窝鲍鱼滋补。但是,却很下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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