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桑柔:……
气息?
她身上有味儿吗?!
虞隁见她突然变得奇怪的眼神,便笑了笑,不知是好笑,还是嘲讽。
“十五年以来,本王就没有忘记过你的气息,所以无论你是一开始进宫被本王掐半死的陶儿,漪月湖画舫里的桃儿,或者是西域的舞姬陶月,本王都能认得出你。”
听他一言,桑柔震惊了。
所以从她接近他开始…他就认出她了。
也知道她便是桑柔,她便是十五年前出现在他身边的…陶陶。
似乎被惊住了,虞隁目色更加幽深。
“所以猫儿怎麽逃…也逃不出本王身边。”
嗓音低哑磁性,隐隐带着一种魅惑,却也让桑柔起了一层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。
“还有呢?”
他突然又问,桑柔似乎仍在震惊之中,所以望着虞隁,眼神有些迷茫。
“猫儿不问问你那珍兽同伴之事?”
这一句又如同一个惊雷轰入她的心中。
还有什麽是他不知道的事情呢?为何连宴会之中动乱的珍兽与她有关,他也知晓……
“奴……”
“你就不担心它的去向?”虞隁没有理会她眸中的一丝惊恐,像是他问出的,只是一两句随口随心的话罢了。
“奴…不担心,因为奴知道王爷必会收下珍兽,比起奴,王爷应该更清楚半妖与食妖之事。”
半妖…食妖……
世上之人顶多就知道有妖怪,却未必知道其实已经没有纯然的妖怪了,唯剩几万年前,妖与人结合而下的半妖。
不止如此,虞隁还知道巫妖族食妖之事,那麽…以他背後神秘的势力而言,知道的恐怕比她还多吧。
虞隁闻言,若有所思的笑了笑,却未有再多言。
很快,桑柔便跟着他上了马车离宫回府。
直至回到她被囚住的房间,她整个人仍然有些惊恐与茫然。
茫然的是…兜兜转转,她还是回来这里了。
惊恐的…便是虞隁在马车上与她所说的。
“猫儿总算有点活气了。”
桑柔不明所以,却听虞隁嗓音带着薄凉,缓缓的再道。
“你可知道…比起绝望且麻木,还不如看见你惧怕本王时的样子。”
她知道,他嗜血残暴,心…也是极冷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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