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？”
墨小七嘴角带着不屑，带着讽刺。
“你连自己的命都控制不了，凭什么改别人的呢？”
“……”奥莫张了张嘴，然，什么都没说出来。
“你知道吗，我听过太多人跟我说天谴两个字了。有些人比我强大，有些人连我都不如；有些坏人，有些好人，有些，甚至连人都不算了。可是最后呢？他们谁也没能给我天谴，你知道为什么吗？”
奥莫望向墨小七，等待着她后面的答案。
“因为，在这个世界，胜者为王。不管他们现在是不是比我强悍，我都终有一天会给他们惩罚，他们要的天谴，是我给的，而不是你们这些曾经站得高高的，现在却一个都不见了的——所谓的神！”
“你……你说说什么！”
奥莫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了。
“你……你说一个都不见了！”
“怎……怎么可能！”
“这么吃惊啊，万年前的神！”墨小七慢慢蹲下，手轻轻附上旁边的书，“你好歹也活了这么多年了，怎么就这么点儿胆子呢？神不存在了，至于这么吃惊吗？”
“不……不可能啊！”
“有什么不可能的，这一万年来，可没有人听说过还有神的存在。”
“不，绝对不可能，魔族，神族，人族，妖界，都不可能消亡的，除非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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