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法和事实差着十万八千里,估计他得气的吐血。
“不,当然不是,我的意思是,等他们两家打得天昏地暗的时候,我们再以这件事插手进来,坐收渔翁之利。”青年头昂的低低的,但是话里竟是自满,也难怪,在他自己看来,这么‘高深’的问题,只要他自己才想的出来。
”哼,“金成泽冷哼道:“就算那样,我也要做点什么。连家人不掩护不了,我还当什么大哥。哼,筹备动手。”
“大哥、、、“青年劝道。“好了,”金成泽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话,“你先出往吧,我想一个人待会儿。”
青年无奈,摇摇头,只得转身离开。
等高级病房里,只有他和他的儿子时,金成泽鼻子一酸,老泪纵横。
他把躲在一角的金正勋扶上病床,说道:”正勋,你就放心吧,我要全部韩国洪门的人来付出他们应有的代价。“
说完,手掌牢牢地合在一起,骨头还发出咯咯的响声。
金成泽的报复举动,进行的迅速而锋利,好多的洪门弟子,还没有意思到出了什么事,就被大砍刀掀翻在地,于此同时,洪门驻首尔的负责人,也三天两头的到警局做客。
警察可没有金成泽的那位”智囊聪慧“,他们也不料想什么移祸不移祸的,他们只知道被杀逝世的人是警察局副局长,通过路口的监控探头,他们还知道杀手乘坐的是韩国洪门的汽车。
有这两点,就足够了。
当刘波把一条条的消息报告给谢文东的时候,谢文东也是满脸带笑,真是天助洪门啊。
当然,他指的是洪门大统。
交战了好几天,当洪门的援军从四面八方,赶过来增援的时候,不知怎么的,金成泽的人却退了,连抢下的地盘也不要了。
带队的大哥搞不明确状态,打电话给远在釜山的金燕婷,询问该如何办。
金燕婷也是思考了好一会儿,才说道:”这个时候,不要多出枝节,还是回撤。“带队的大哥固然心有不甘,大老远的跑来,连个屁都没放,就灰头土脸的回往,但是他也不敢违背金燕婷的命令,这位大哥固然是女人,但是对于不履行命令的手下,她可是比男人还狠呢。
听到这个消息时,谢文东也是大为遗憾,要是金成泽和金燕婷多交手几日,就算不能重创金燕婷,至少也会重创她在首尔的权势。
自己以后的事也好办的多。唉,没措施,靠别人不如靠自己,谢文东摇了摇头,定了定心,开端重新制定以后的打算。
这天晚上,谢文东把兄弟们都召集起来,商量自己先对韩洪门的什么处所下手。正当谢文东要提出自己的想法时,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。
打电话的是谢文东派遣到韩国飞鹰堂的一个副堂主。”东哥我们的一处落脚点被韩国洪门创造了,现在他们正带人猛攻我们。“
电话那头,相当的嘈杂,还不时的从里面传出叫嚷声。谢文东道:“对方有多少人?”
“未几,但是他们的阵法很厉害,我们的好多兄弟都受伤了。”
“阵法?谢文东还认为是自己听错了,不过此时也没时间问的那么多,谢文东道:“你们要顶住,我马上就过来,增援马上就到。”
说完,就挂断了电话。
“东哥,出了什么事?”金眼急切的问道。
谢文东边穿衣服,边起身,道:“没时间说那么多,马上给其他的兄弟打电话,要他们马上对被困的兄弟进行增援。”
“是,东哥。”金眼马上取出手机,要给其他几处的兄弟打电话。不用他说,其他的几处兄弟也得到了消息,正快马加鞭的集结,赶往失事现场。
挂断了电话,谢文东一行急促的上了几辆轿车,赶向那一处兄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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