慢慢换,既要保证房子不会倒,又要保证材料逐渐换新。
为什么高务实总觉得没有几十年搞不定?原因就在于此。
久病之人,动不了开膛破腹的大手术,得先培元固本才行。他此前在南沙河皇庄之外劝朱翊钧“三大难题拆开来办”,就是秉承这一思路。
说到底,高务实一直都不觉得自己是来拆房子的,他一直把自己当成一个修补改建者,比李鸿章的动静肯定大,比孙大炮的动静肯定小。
刘馨没有得知内情,却能把此事分析得 不离十,让高务实对她不禁又高看了一眼,甚至一时觉得此女若是男儿身,只怕比刘綎还要厉害,那自己是铁定要大力笼络的。
真是可惜了。
高务实微微一笑:“刘小姐说得是,只是这颗桑榆既可能还没熟,又可能有毒,能不能开开心心吃下去可还不好说得很呐。”
刘馨忽然笑了笑,道:“张太岳都没做成首辅,还有什么事能难倒高直指的吗?”
此言一出,高务实陡然脸色大变,沉声道:“你是谁?”
刘馨眨了眨眼:“你又是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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