盔甲,伤口箭刀痕迹,说:“可能某种法术召唤,然后池塘的陷阱启用了?看刀箭伤,除了陷阱你们还安排了伏兵?”
姜山一脸懵懵:“伏兵?”
纪伦无语,又说:“池塘填满尸体,不能用了。”
“哦!后面还有个水井与池塘连通,盖着井盖伪装成石头,敌人应还没侦查到……”姜山终回醒,拉着纪伦绕着池塘边缘跑向后院,说:“具体陷阱是什么不知道,就算安排伏兵,也不会用冷兵器弓箭,而现在有了火器,谁还穿盔甲?”
“我。”纪伦手指自己。
姜山神情一滞,转首打量纪伦的一身盔甲,听得纪伦又说:“或与我一样的人……”
“嗬嗬嗬嗬……”
只听得低沉声音,在两人疾过时响起,纪伦倒退了一步,警惕的看了上去,只见池畔一个个败军死将站了起来,踩着水面到路面上……
为首一个背后插着三角小旗的校尉,将身子一摇,肩和腰一震,对两人大喝:“哇呀呀呀呀呀——吾乃梁侯之将,来者何人!通报姓名!”
纪伦:“……”
姜山:“……”
简直是水池上展开了一处京剧的滑稽场面,就在纪伦怀疑这家伙是否智商障碍,两人肩上的军衔都一闪,出现红光。
这校尉暗红眸子一闪,就大喊:“原来是卢侯之将,你我各为其主,自当厮杀!”
“原来是判断过程……”纪伦无语抽出剑,姜山也一言不发拔出枪,下一瞬间,滑稽一扫而光,剩余越来越浓的肃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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